他左手的腕表,是我送他的结婚五周年礼物。
我颤抖着双手打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回复很快,像练了无数次,显然有备而来。
“三年前的8月5号,那天下着大雨,书朗全身都湿了……”
我沙哑着嗓子呢喃,8月5号,那是我第一次试管失败的日子。
秦书朗心疼的搂着我,双眼通红,哽咽着一句又一句的哄我。
我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被雷雨声吓醒。
我打开家里所有灯,一遍遍拨打秦书朗电话。
一开始是无人接听,后面直接关机。
那一夜,我忍着小腹酸疼和恐惧,蜷缩在门边睁眼到天亮。
可直至早上八点,秦书朗才步履轻松的回来。
我问他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眼神躲闪说有业务,手机被水泡坏了。
那一夜,他第一次忘记我害怕打雷,可从那次后,我再也不怕打雷了。
连父亲雨夜意外去世的阴影,都走了出来。
雷雨带走了爸爸,也带走了我的秦书朗。
我自虐的想证实些什么,继续追问到“你儿子是不是22年5月1号出生?”
她很快回了语音过来“你居然还记得呀,书朗陪了我好久,还给我订了5万块的月子中心。”
她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得意,还带着势在必得的挑衅。
我居然会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呢。
那是我第二次试管,胚胎移植后成功着床。
我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严格听从医生建议卧床保胎。
可就在5月1号晚上,我突然腹痛不止。
打电话给秦书朗,他说走不开,让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救护车到时,我的睡裙已经被鲜血浸湿。
我昏死前,还握着医生的手,肯求她一定救救我的孩子。
唯物主义的我,甚至拜了我知道的所有神明。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西亚读物》回复书号【22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