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便好,你代我给公主说声抱歉,不能亲自去看望她了。
好。
陆云峥,我们回去之后就和离吧。
从前我认为男女成婚多是盲婚哑嫁,都是慢慢处过来的,只要我待他好,总有一日能捂热他,如寻常夫妻一般便足矣。
可是现在我有点累了。
陆云峥看着我有些怔愣,如那晚一样揉了揉我头顶:别任性,此事是我不对,要打要骂我都认。
我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待他将手放下,又执拗地回望着他为什么留我一个人在那里,为什么三日之后才寻到我?
陆云峥,你说个理由,你说我便信。
往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状元郎,此刻却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有些好笑。
你想过如果我就这么死在了山里,你和安成或许还有可能是吗?
是,但我后悔了。
尽管早就知道了答案,心里仿佛还是被狠狠攥了一把,不过面上倒是平静。
我的眼泪早就在山洞里流干了,我也不想像个泼妇般歇斯底里地斥责他对我的不公,我累了,懒得争了。
我想歇息了……赶人的意思很明显,但陆云峥似听不懂一般,抽开我身后的枕头,将我放躺在床上,守着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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