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玥,你什么时候瞎的?
你走后我就瞎了。
做了三年的昭宁,陡然做回了秦琅玥,这几年的委屈顷刻间都涌出来了。
裴湛收回那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慌乱地凑上来:别哭别哭,打小就怕你哭。
我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原来我只是对着陆云峥流干了眼泪,见到重要的人还是会难过。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问裴湛。
裴湛从前不是世子,他有个宠妾灭妻的爹爹,世子是他打了胜仗立了军功,他爹才去请的旨。
原本这爵位,是想留给他庶弟的。
南沙求和,不日就要入京都朝贡,我师父怕南贼耍花样,叫我回来盯着。
那你还敢擅离职守?
齐将军已经接到了南沙使者,听闻你们南巡,离我不过一日马程,我过来看看不打紧。
裴湛眼里满是心疼,看得我眼眶又是一酸。
你去看过安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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