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也知道雪妍做得那些事,不应该被轻易原谅。”
“可她...也只不过想给腹中孩儿求个名分罢了...”他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赶雪妍出侯府那日,我才知道,原来她的夫君是个天阉,不能人道却喜欢折磨女人。”
“雪妍受不得苦,在反抗时用指甲划伤了他,就被送到了荒山野岭的铜杵庵。”
说到这里,肖霆尧沉默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继续道:“至于瓜洲渡口那一夜,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
“但我敢发誓,我绝不是有意的。”
“然而错误已然铸成,我也只能担起责任来。”
肖霆尧双目通红,琥珀色的眼瞳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似是在祈求我能说些什么。
于是,我说出了自己心中仅剩的那一点疑惑。
我问他:“既然柳雪妍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其它王公贵胄也把她当成了宁远侯夫人。”
“你何不将错就错,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呢?”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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