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霆尧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即使他眼前虚弱又苍白的我是那样有说服力,他却依旧不肯相信。
我没有和他争辩。
直到拟完药方的李太医从梢间走出来,摇着头对肖霆尧叹道:“老朽不知侯爷为何不相信沈姑娘说得话,但沈姑娘确实怀孕两月有余,昨日还因外力撞击小产血崩。”
“若不是老朽来得及时,怕是她现在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好歹也曾是为自己孕育过子嗣的枕边人,侯爷何必这般刻薄呢?”
肖霆尧闻言顿时脸色煞白。
他是认识这个太医的。
因医术高明,备受当今天子重用。
这样的人,没有理由为了内宅琐事和他说谎。
“不光如此,昨日老朽还听闻,暂住在府上的表小姐,因昨日喝了一碗蟹羹险些小产。”
“可老朽刚刚看了那盛着蟹羹的容器,发现里面剩下的东西并非蟹肉,而是南瓜泥。”
“南瓜性温,对孕妇有益无害。”
“那她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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