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听章锡成提起宋世山,每每提起,眼中不屑轻蔑。
她拉开车门的手一滞,收回手,反勾住面前男人的脖子。
章锡成做得,她也做得。
宋世山显然没料到她这一举动,强大的意志力瞬间崩塌,嗓音也因情欲而镀上了一层暗哑:“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将她据为己有。
在寂静无人的街边角落,在一片歌舞升平的不眠之夜。
梁月盈陷入一片混沌中,不知为何,又想到了章锡成,才唤了一句:“锡成……”
“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把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宋世山听在耳边,盛怒之下,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睁开眼睛看看,在你眼前的人是谁!”
梁月盈却仿佛听不见了,紧咬银牙,似是晕厥了过去。
“不中用的东西。”宋世山还没尽兴,却有几分不忍继续欺负她。
伸出粗粝大手,抚摸过她白皙紧致的脸庞,终是决定放她一马,来日方长。
开着车,驶向沪上公馆。
下车后,见她身上被自己扯烂的蓝裙,实在无法见人。犹豫了一下,捡起她挂在脚踝处的底裤,揉成一团,故作漫不经心地塞进军装裤口袋里。下一刻,将身上军装外套脱下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以防她走光,不肯让别的男人看见她胜雪肌肤分毫,尤其是这副餍足、还未退去潮红的勾人模样。
公馆门口,已过来几个仆妇,正欲询问情况,皆被他一一屏退。
宋世山没用下人搀扶,亲自将她打了个横抱起,回头正待用军靴踢上车门。就见方才被她躺过的垫子上,是一片少女落红。
不知为何,宋世山心脏蓦地一动,随后抱紧她,双腿笔直地朝着公馆内走去。
晚上还有公务要处理,交代了两句嬷嬷照顾好她,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平常一向自律且兢业的宋世山,此刻思绪却频繁被打断,她的嘤咛以及对另一个男人的眷恋,始终挥之不去。
低头,从怀里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刚过三更。怀表的另一面,是一枚小小的梁月盈的照片,上面是她五六年前的模样。
宋世山也没想到,眨个眼的功夫,从前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如今出落得凹凸有致。
未立寸功怎敢误佳人,他不过在江北平乱,攻城略地。未料到,一时没看住,她就被一戏子骗走了。
着实可恨!今夜近乎半晚的磋磨,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清晨薄雾,梁月盈睁开眼睛,只觉腰酸腿软,绵软无力。
她微微活动下麻木的四肢,怎么也想不起昨晚酒醉之后的事了。
低头瞧见脖颈处的淤青,还未消散,可见昨夜放纵之后的惨状。
贴身衣物均被人换过,好在床头柜上放着崭新的洋裙。起身兀自将衣裳穿好,却也有些意外,这男人是怎么知晓她尺寸的,衣裳穿在身上没有半点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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