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电话挂断,耳边只留下了无尽的忙音。
住院的半个月时间,宁泽远没有主动联系我,也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为他找了许多借口。
公司上市、业务繁多、交际应酬,诸如此类。
直到我寻着定位找到宴会上,对着沈幼薇深情款款的宁泽远。
直到我在照片墙上,看到半个月前,沈幼薇相机下定格的,为她熬煮姜糖水的宁泽远。
“因为姨妈痛,阿远竟然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陪着我,嘻嘻,好爱他。”
原来,在我生死攸关之际,他在心疼姨妈痛的沈幼薇。
不是姨妈痛比人命重要。
是沈幼薇,比我重要。
我缓缓抬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宁泽远,你还记得我们的两年之约吗?”
两年前,我为了学业选择出国深造。
宁泽远亲自把我送到机场,他一个大男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痛哭流涕。
“妍妍,我会一直等着你。”
“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如今两年已过,我回来了,他却不在原地了。
宁泽远眼中闪过一抹愧疚,语气虽软了些,但态度依旧强硬:
“我没忘,可你突然回来......”
“薇薇因为你受到了伤害,你必须求得她的原谅,我们才能结婚。”
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极了“施舍”。
我嗤笑一声,宁泽远皱紧了眉头。
正要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从前,宁泽远说只给我一人设置专属的来电铃声,说我在他的世界,独一无二。
可现在,独一无二,变成了无独有偶。
我脸上的嘲讽更甚,宁泽远却无心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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