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抬起埋在文件夹里的脑袋。
“进。”
“溪姐,前台说大厅有个男人抱着一束玫瑰花吵着要见你。”
白落的手段还是一样下作。
上辈子,我填完保险单以后,她想方设法的安排我跟她的男朋友见面,我那时根本没多想,还乐滋滋的跑去警告她男朋友对白落好点,要不让我这个娘家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后来,几乎每次约会白落都要求我陪同,直到有次她的男友将我堵在卫生间跟我告白被她听见以后,她气红了眼,哭着要跟我绝交。
我神色仓惶的跪在白落面前求她不要跟我绝交。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除非我从六楼跳下去。
最后我为了挽回这段友谊从六楼一跃而下,幸好三楼的阳台上做了一个延伸的游泳池,我才不至于命丧黄泉。
现在想来白落当时是拿准了我对她的感情,想置我于死地拿保险金。
谁成想我误打误撞跳进了三楼的游泳池里。
“我不认识,让保安丢出去。”
“好,我马上去跟保安传达。”
8.
晚上下班我刚出电梯。
电梯斜侧方忽然伸过来一束火红的玫瑰红直直怼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小就对花粉过敏。
看着红艳艳的玫瑰我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推开花束,可还是慢了一步。
阿嚏…阿嚏…
我捂住鼻子拉开距离才得以短暂的喘息。
“溪溪,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