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们那个圈子才知道豪门里的爱情有多难。
我以为我们会是例外。
余歌听见我的反问,一时没说出话。
罕见的出现几分拘谨,低头揪着自己的裙摆。
我侧过头不去看她,也不想在跟她浪费时间。
“带着余舒洋回去吧,你的那个房子我不接了。”
“不行!”
“不!”
母子俩同时出口,余舒洋望向余歌,目露哀求。
余歌道:“余舒洋一直哭着要找你,我被他缠得没办法才来找你。”
余家小少爷向来如此,要什么有什么。
可这跟我有何干系。
“找我干什么?”
“是继续嫌弃我那拿不出手的英语口语?”
“还是想让我考个钢琴十级证书回来证明自己?”
“可这些东西,你的季叔叔不是都有吗?”
我低头望着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余舒洋不习惯这样的我,害怕地松开我的腿,后退着跑到余歌面前。
母子二人落荒而逃。
我不该这样的,太小气了。
可心里格外痛快。
这二人,都是我曾放在心尖上宠着。
我自知能娶到余歌是高攀,所以结婚后,我放弃室内设计去余氏帮忙。
吃软饭、赘婿、凤凰男这些词一直伴随着我,从起初的愤怒到最后漠然。
我熬成铁石心肠,再不去理会外界那些什么。
她孕期我努力钻研菜谱,只为她能吃得舒心些。
余舒洋出生后的前两个月,我没让余歌抱过一次。
换尿布、喂奶粉、哄睡这些都是我和月嫂轮换。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