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嬷嬷说将军府要出个王妃娘娘了。
一大早皇宫里就差了人来,金银珠宝成箱的往府里搬。
我正在跪在院子里洗着长姐的亵衣呢,忽然间五六个父亲的近身护卫呼啦啦地冲进来,便将我拖到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打量我几眼,说道,“钰儿这般美丽,若能成为景亲王的王妃,想必定是能讨得景亲王欢心的。”
长姐捂嘴一笑,将崭新的衣裙放在我的手中,难得温柔的拍了拍我手背:
“等钰儿做了王妃,便是金枝玉叶,届时,你阿娘也会有好日子过。”
说着,便招呼好嬷嬷把崭新华贵的衣裙套在我身上,又是将我塞进了接亲的花轿。
1.
长姐明明说我当了王妃便是金枝玉叶,可眼前却是两个恶嬷嬷,拿着戒尺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打在我手心。
“娘娘,您又错了!行礼时,当是右手在前!”
我疼的眼眶都红了。
教我的嬷嬷恨铁不成钢,“只听说将军府的二小姐生来便是痴儿,今日一见,倒是不假,白瞎了这张好皮囊!”
我暗戳戳的揉揉被打的通红的掌心,小心的哈着气,低声嘟囔着,“我才不是生来愚笨。”
阿娘说我自幼就是个聪慧的,不过听府里的嬷嬷说过,有次我洗坏长姐的裙子,被长姐一巴扇的摔在墙头,流了好多血,后来便变得有些愚钝。
天色渐黑,嬷嬷才离开。
我揉着站了一天,早已酸痛不已的腿,坐在床榻上。
对着烛火,我哼哼唧唧的擦着眼泪。
怎的没人告诉我,做了这王妃还要学劳什子礼仪,学的不好还要被嬷嬷打,连一口饭都没得吃!
这么一瞧,倒还不如我在将军府伺候长姐,好歹长姐还能给我几口狗吃剩的饭菜。
到底,也不至于饿肚子,还有阿娘与阿弟陪着我。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两个丫鬟自外面进来,向我行礼。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白着脸摇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无力的双手乞求:“可否先弄些吃食给我?我好饿。”
见我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似是有些诧异,但还是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我饿得整个人团缩在床榻上,我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以为是丫鬟拿来吃食,我铆足了力气,直愣愣的坐了起来。
来的不是我那两个丫鬟,而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生的好生俊朗,眉目深邃,尤其是那眼角的一点痣,只一眼便让人挪不开目光。
只是我早已饿得头昏眼花,只看他一眼,浑身无力的又躺了下去。
下一秒,我猛地睁开眼睛。
我新房竟有个男人?
那他是......
“给,给,给王爷,请,请安......”
我猛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回忆着嬷嬷今日教我的,给肖景洛请安。
不过......
是左手在前还是右手在前来着?
顶着肖景洛的目光,我的两只手不停地交叠着,欲哭无泪。
嬷嬷说了,要是在亲王面前乱了礼数,是要砍头的。
最终,我的右手停在前方,抬头,见他板着脸,我立马扯着嘴角,对肖景洛嘿嘿一笑。
阿娘说过,只要我一笑,她便觉得生不起气了。
肖景洛盯着我许久,直到我微微弯曲的双腿有些发软了,才听见他低沉好听的声音。
“免礼。”
还未等我松一口气,又听见他说。
“将军当真好得很,送了个痴傻的女儿来搪塞本王?”
嗯?
虽然我不明白这景王到底是真夸父亲好,还是假夸的,但我听得懂这“搪塞”是何意。
我瞪圆双眼直直地望着他:“父亲说我生的美,必能讨得王爷欢心。”
肖景洛定定的望着我,那眼神似乎更冷了。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缩了缩脖子,下意识退后一步,他却长臂一伸,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
“是么?”他的嗓音还是冷冰冰的,“那倒是要瞧瞧,王妃要如何讨本王欢心?”
我还没明白过来,他便将我抱起来,放置在床榻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骤雨,我呜咽着把手探出青纱帐,却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拽了回去。
他不断地撕扯我的衣衫,我努力的挣扎着,可他气力极大,很快便把他自己也扒光了。
我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像个布娃娃一般被他随意摆弄。
我不想做这王妃了,这狗屁王爷,整整压了我一个晚上,不给我吃饭也不给我睡觉,半夜还硬拉着我洗了好几次澡。
更糟糕的是,我4岁起便能自己洗澡了,他却非要抓住我帮我搓身子,把澡桶里的水溢的满净房都是。
这不是人过的,我想回将军府。
我想阿娘了。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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