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啾啾!你全家都啾啾!
桐声张口反驳:“啾啾啾啾!”
景衡见状道:“看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
桐声扭头瞪了景衡一眼,对这种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巧言媚上颠倒黑白的人深恶痛绝。
萧成润屈指理着桐声脖颈上细密的绒毛,唇角微勾:“你喜欢吗?”
不喜欢!
“啾啾啾!”桐声霍然回头,一双眼里充满了希翼。
萧成润点头,笑意柔和:“你喜欢就好。”
桐声失望至极,从萧成润掌心跳出去,跳回了自己窝里,留给萧成润一个毛绒绒的背影。
为了表达对这个名字的不满,桐声一整天没有搭理萧成润,等到第二天睁眼,萧成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桐声看了一眼窗外渐渐聚起的劫云,挥开翅膀飞到了萧成润床上,心里只盼着萧成润快些回来,他走了这间屋子龙气稀薄,要是雷劫这时候下来定是要劈死她。
她现在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竟然不能化成人形了,她可不想死成一只毛还没长齐的烤鸟。
桐声提心吊胆地等到傍晚,却听到外面马蹄声和喊声一起传来,院子里洒扫的仆妇丢了扫帚,喃喃自语:“回来了,回来了……”
她说着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管活计了,抬腿就向外跑去。
“哎!”管事见仆妇跑了,只扬声喊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她跑远,也没让人去拦,管事走到院子捡起扫帚,继续扫落叶,嘴里感叹道:“这仗可算打完了。”
桐声心中感叹这些人莫名其妙,随后漠不关心的收回视线,歪头理了理自己的毛,她心里想的是,萧成润应当也回来了吧,她应该不会被雷劈了。
萧成润直到晚上才回来,带了一身酒气,脸颊被酒气熏的微红,连带的人也难得有了些烟火气。
桐声念了萧成润一天,一见他进门就向他飞过去。
萧成润张开手接住她,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一把,便把她放下,转身去浴堂沐浴。
桐声想了他一天,还没沾够龙气,自然不会放过他,她飞到萧成润肩上,勾住了他的衣服:“啾啾!”
萧成润侧首看向她,语调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下去,我去沐浴,听话。”
桐声被他吐息间的酒气熏得晕乎乎的,竟然真乖乖松了爪子,等她回过神来后,萧成润已经迈出了房门。
她瞄了一眼盘旋在远处的劫云,清醒过来,挥开翅膀跟了上去。
“都出去吧。”
婢女们闻言,放下衣衫巾子等物,对萧成润矮身一福后躬身退了出去。
萧成润沐浴就寝时向来不喜欢有人侍奉,听到关门声,才开始宽衣解带,当他的手放在衣带上时,却觉身后有异,他神色一冷,回头看去,却正对上两只黑黝黝的眼睛。
看着那只站在屏风上的小雀,萧成润眼中冷色渐消,化作一抹无奈:“你怎么进来了。”
他说着,走到屏风下对桐声伸出手:“下来。”
桐声展翅落在他手心,却见他转了个弯捧着她往门边走,桐声察觉出萧成润的意图,抓住萧成润的袖子不肯走:“啾啾!”
萧成润停住脚步,无奈道:“当心打湿了你的羽毛。”
桐声摇头,表示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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