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态度,洛寒酥要好很多,声音都没那么大了,“我丈夫。”
“啊?你丈夫?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邻居们都惊大了嘴巴,他们都不知道她结婚的事,不过都有听说洛老爷子给她订了一门婚事。
余姨此时也想到了,忙问:“是你爷爷在世时给你定的那门婚事吗?”
洛寒酥“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周漠尧往外走了一步,礼貌向大家自我介绍:“各位长辈们好,我姓周,京都人,我和寒酥已经领证结婚,过些日子在京都办婚礼。”
“上次洛寒酥爷爷去世,怎么没见过你啊?”一个老婆婆问了句。
“爷爷去世前,他来探望过好几次。去世举办葬礼时,他正好有事外出工作了,当时实在抽不出空过来,请了他堂弟过来一趟。”洛寒酥撒了个谎。
当时举办葬礼时,左右邻居都在的,这位老婆婆记性不错,问她:“那个高高瘦瘦的,说从京都来的,还帮着扶了棺的,是他堂弟吧?”
“对,是我堂弟,小叔家儿子。”周漠尧配合着回答。
姓何的同志见他们两个和邻居说话和和气气的,对她却跟长了刺一样,张嘴就呛人,拉着脸打断:“既然是洛寒酥的丈夫,那麻烦你出示下证件做个登记吧,最近这一带乱七八糟的可疑人很多,我们需要做个登记。”
周漠尧愿意出示证件,在动手取证件前,指了下街对面躲在墙壁后的人,“这位同志,我也觉得这条街道不太平,乱七八糟的人多。那个人躲在那一个上午了,眼睛总往我妻子家里瞟,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请你过去登记下他的信息。”
邻居们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那墙壁后确实有个人,还露了一点衣角出来,可她们之前却从未发现过。
想着周漠尧说他一直在盯着洛寒酥家,在场的人都是精明人,很快就猜到了些什么。
姓何的面皮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恢复自然了,“我会去登记的。”
周漠尧的身份证件没有任何问题,对方登记完就准备走,可洛寒酥却喊住了她:“对了,何同志,我已经结婚了,我很快要去丈夫工作地,下乡是去不了了。”
“我之前没有亲自去报过名,我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给我报的,你们街道办事处和知青办工作办事不严谨,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会在家里帮你们骂这个给你们添事的黑心肝烂货的。”
对方离开时的脸色,跟吃了苍蝇般难看,估计是没办好别人交代的事,心里头窝着一团火,走路都没仔细看路。
结果,还没走出十步,一脚踩在乱扔在路边的香蕉皮上。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大家猛然侧头,却见她四肢往前飞扑,连人带记事簿给扑进了旁边的下水道里。
溅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
邻居们看热闹很积极,洛寒酥也提着菜刀跟上去了,大家冲到路边,就见她摔趴在下水道里,面部朝下,脑袋一半在水里,正在慌乱的挣扎,可她身体宽度跟下水道一样,卡得如丝如扣。
双手双脚在不停的扑腾,脑袋在不停的晃,可身体却怎么都动弹不了。
“噗...”
洛寒酥一个没忍住笑了。
“哈哈...”其他人也在笑。
尤其是几个小孩子,他们可不管其他的,只觉得她摔趴的姿势很好笑,一个个笑得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