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还有一个月,就是你和楚家哥哥的订婚宴了。”
“医生怎么说,有治愈的可能吗?”
因为情况特殊,我们只办宴席,并不领证。
诊断单一角被她捏得发皱,她紧张地等待我的回答。
我摇摇头,眼泪断了线似的:“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实在不想让他们难过,妹妹,你能不能替我去爱他们?”
“这样,我也能放心离开。”
慕芷柔一把攥住我的手,眼神诚挚:
“姐姐,我愿意。”
我对慕芷柔的“慷慨”感恩戴德。
翌日,我们借口设计婚纱飞往A国,一系列整形后,身份互换。
我们最具有辨识度的,就是眼角的痣。
我有,她没有。
现在,她点上了痣,正式成为慕家的大小姐慕芷倾。
回国那天,楚墨言和楚墨洵来机场接我们。
慕芷柔小蝴蝶一般飞扑进他们的怀里,后者自然地将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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