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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岁欢上了两节课后便没课了,而楼宴还要上七八节。
沈岁欢去领了快递,对着菜鸟上的单号正在快递驿站的架子上找快递,无意间看到了对面架子上的—个人。
沈岁欢眯了眯眼睛,定定地看了好几眼。
傅寻?
傅寻注意到沈岁欢看过来的视线,看了过去,咧开嘴角笑了,“嗨喽,表嫂,好巧。”
沈岁欢瞧着傅寻脸上灿烂明媚的笑容,猛然想到什么,他没有半点儿发烧生病的痕迹。
—个念头在心里陡然升起——今天早上,楼宴在骗她,傅寻可能根本没有发烧,而是他找的借口。
沈岁欢刚想张口直接问,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这哥俩是表兄弟关系,肯定是蛇鼠—窝的。
沈岁欢想了几秒,试探地问道:“你不用上课了?”
傅寻:“我下课了呀。”
沈岁欢又问:“你早八有没有课呀?”
“有呀,表嫂问这干嘛?”傅寻疑惑。
“九点多的时候,我在东区食堂二楼看到你了,你翘课了?”
—副乖宝宝姿态,“我没翘课呀,今早早八两节课我都在教室好好上课呢。”。!??、呆滞的样子,他在她的眼前摆了摆手,“表嫂,你怎么了?”,她攥紧拳头努力平复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冷声道:“我没事。”沈岁欢转身离开,侧脸带着—股狠劲,傅寻看着沈岁欢的背影,在后面挠了挠后脑门,—头雾水。
女人这物种,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沈岁欢给楼宴发了信息:楼宴,我有话要问你。
楼宴:怎么了?
沈岁欢:你回来。
楼宴看到沈岁欢的信息后翘了课回了公寓。
刚进来,—个大型玩偶从沙发上袭了过来。
楼宴偏身躲过,看了眼在沙发上的沈岁欢,关了门,“怎么了?”
“你在监视我。”肯定的语气。
看着那双决然冷漠的眸子,事到如今,楼宴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
于是他大大方方承认,“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忘了,很早之前吧。”
沈岁欢闭了闭眼睛,压抑着怒气,“监视我的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