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样的小孩,应该也没见过。”
她瞥过来一个鄙夷的笑,带着几分独占的优越感。
我的心象被钝刀子来回划过,很想一走了之,但我必须给她做看病。
过了一会,她又问,“你小叔应该经常运动吧?”
钝刀子又往心头戳上来,“不清楚,这几年我基本住宿舍……”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痛,和她相处的每一秒,对我都是折磨。
触诊刚做完,方晴猛地坐起,“差点忘了,你快陪我去……”
她拖着我就往外走。
“小婶,离下班还有10分钟。”
“婚纱和戒指还没挑,你得帮我。”
我的心在那一秒似乎停住了,胸腔异常的疼。
我挣脱她的手,“不行,踩着点下班,要被安教授骂的。”
“他不敢骂你。”方晴把电话打过去,低声细语了几句,得意地说,“他同意了,走吧。”
可是我不想同意,我为什么要去见证她的幸福?
我被方晴拖着,看着她在婚纱店试了一套又一套,在珠宝店挑了又挑。
曾经我也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安楚文陪着我试婚纱、挑婚戒……
我心里酸酸的,目光尽量看向远处的街景。
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偷偷擦去泪,用力在嘴角抿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回到家,我把玩具和手办全扔掉。
既然要走,就一丝牵绊都别留。
拍毕业照这天,我穿上新买的裙子,化了淡妆,回到学校。
“哇,这是谁呢?同班那么多年,才发现夏晚这么漂亮。”
“你早这么打扮,系花就该产自我们班。”
男生们围着我好一通恭维。
今天我第一次穿修身短裙和高跟鞋,身材曲线显露无余。
忽然觉得一道目光灼得后背发烫,转过身,看到安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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