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看着邓适与棠悠纠缠在一起,听着他哄她的情话,听着他是如何评价我多么无趣比不上她。
从始至终,他一次也没有想过上楼去找我。
2.
棠悠打开箱子时,我还忍不住地在发颤。
顾不上她的挑衅与嘲讽,我迈着沉重的步子病恹恹地朝楼上走去。
邓适见到我的狼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换上不悦,
“去哪鬼混了,弄得这么脏回来。”
我连话都没有力气说,径直走到床边昏沉沉躺了下去。
昨天夜里实在冷了,将我整个人冻得僵硬好似心都停止了跳动。
用力裹紧被子,上面全是棠悠身上那股浓重的香水味。
鼻头一酸,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流淌而下。
原来我与邓适之间,很早之前就渗透了棠悠的痕迹。
邓适走到床边,满眼的烦躁呵斥道,
“我跟你说话听不见是不是?问你昨天晚上去哪儿......”
悲愤在胸腔之中逐渐浓郁,我抬起通红的眼望着他反问,
“你关心我去哪儿吗?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找我?”
被我说中,他眼神躲了躲心虚地说,
“昨天晚上忙着陪爸妈,我哪里有空来找你。”
回眸看我之际,眉间显出了焦急。
他俯下身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看着我泛红的眼眶语气又柔和了下来,轻声诓哄道,
“刚才怎么不说?好了,我知道昨天对你确实太凶了,是我的问题。”
“以后别拿自己身体闹脾气好不好,生病了我会心疼的。”
话语之中流露出浓重的真情,他拉住我手示好般亲了亲。
而我的视线却留在了他的脖颈悬挂的项链上,吊坠上刻着的字是‘悠悠的狗’。
凛然心一凉,我哽咽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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