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宴礼已经好多年,不会叫我的小名。
半梦半醒间,我又再次听到了祁宴礼的声音:
“妍妍,你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你别怕。”
不等我反应,一股失重的感觉袭来,
再有意识时,我已经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也许人在生病的时候越脆弱也就越清醒。
一路上他好像打了无数个电话,
“医生,我马上就到,别急。”
“别怕,会没事的。”
“乖,听话。”
可到了医院门前时,我用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他急匆匆跑下车,
奔向了医院台阶上那个窈窕的女人。
女人在他的怀抱里被紧紧包裹着。
刚刚那些不成句的话,终于凑出了完整的意思。
只是每一个字,都不是对我讲的。
从车子到台阶处的距离不远。
我听着女人委屈的哭声,
也看到了祁宴礼温柔的劝哄:
“这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呢?”
“孩子一定会生下来的,他姓祁,没有人能够改变。”
一瞬间,痛楚灌满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孩的不同。
也明白了,祁宴礼为什么会那么大肆地宣扬他和女孩的事情。
原来,每一点,每一步。
他都是踩在我的伤疤上。
将我踩的粉身碎骨,毫无生还的余地。
结婚后的第一年,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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