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丧母,为人乖张任性了点,你不要怪她。”
“回头……我寻些珍奇异宝,替她赔罪。”
“至于那酒铺,关了便关了。那些个好酒之徒,无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我心中冷笑,你又何尝不是好酒之徒、好色之辈。
可唇间蹦出的却是娇弱婉转的声音,好似撩人心扉的清风,让人心痒:“江公子,你不是回侯府了吗?奴家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
说着说着,眼角适时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江浔之见了,心疼不已。
“胡说,我怎会忘了霁雪?只是婉婉受不得委屈,我便多陪了一下。现下我不是来了么。”
“真的吗?”我语带娇憨。
江浔之眉目含情,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眼中涌起情欲,“霁雪是我的红颜知己,是我的药,我怎会忘了雪儿……”
是了。
我是那酒中知己,床第知己,不用负责任的知己。
断与那妻妾无关。
仅仅是知己而已。
我闭了闭眼,再掀帘,言语娇媚:“是呀,雪儿是知己,知己才能长久。”
江浔之见我如此说,安心抱我起身,放上床榻。
用身子哄了我半宿。
半夜时,他离开满春院,回了侯府。
用他的话说,“嬿婉今日受了气,晚上定会做噩梦,我得去看顾着点。”
瞧那心疼的模样,真有些羡慕姜嬿婉了。
10
江浔之离开后,奇珍异宝纷纷送上满春院。
西域的火云琉璃珠,南疆的赤霞珠果,中州的玲珑宝石……
倒真是大手笔。
我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又命人退了回去。
唯独留下腕上这串赤血珠。
此珠名赤血,戴在腕间,既能活血生肌,亦能滋养身体。
在赤血珠的调理下,我的肌肤愈发白皙柔嫩,粉面含春。
江浔之来满春院的日子也愈发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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