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日盛时,我动了动冷到僵硬的四肢,轻柔地在照片上落下一个吻。
“宝贝,妈妈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回应我的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我整理好情绪,驱车前往医院,昨天离开的早,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养了他五年,但从今后,我不可能再是他的妈妈。
我拎了一个果篮,在前台问了病房号后还没走两步就找到了对应病房。
我努力让自己扬起一个笑脸,却在推门而入的前一秒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瑶瑶阿姨,你当我的妈妈好不好?我和爸爸都超喜欢你的,拜托啦,好不好嘛。”
握在门把上的手骤然停住,我听见祝瑶甜美的声音响起。
“瑶瑶阿姨也很想当你的妈妈啊,可是你现在的妈妈怎么办呢。”她假装为难。
“不能两个妈妈都在嘛。”小孩稚嫩的声音中略带疑惑。
祝瑶明显僵了僵,半晌才继续开口。
“不可以哦,礼骞只能有一个妈妈,爸爸也只能有一个妻子呢。”
病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那我选瑶瑶阿姨。”天真无邪的童言回荡在耳边,宛如重锤敲在我的心头。
我不愿再听他们母慈子孝的声音,沉默着将果篮放在病房门口,转身离开。
04
望着私家侦探发来的资料,我无力地仰躺在酒店的沙发上。
原来当年祝瑶拿走徐母的500万逃到国外,不过三年时光就花完了钱,狼狈逃回国内。
彼时在招待所谈生意的徐嘉石遇上了当侍应生的祝瑶。
两人天雷勾地火,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过往徐嘉石怪异的举动在此刻一一有了解释。
我按照资料,点进祝瑶社媒小号,一条条划过才发现一切原来早已有迹可循。
2018年8月5日,“重逢所爱,幸甚至哉”,配图是一地凌乱的衣服。
那天我被客户灌酒,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徐嘉石。
2018年8月27日,“我害怕雷雨夜,更害怕身边没有你。”
彼时我刚检查出怀孕半个月,原本说要庆祝的徐嘉石背着我在阳台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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