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生下后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走动的,现在虽不说行动自如,但也能做到自己下床了。
在这里,产妇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每天轮班服侍的护士也都清楚我的情况,从我自己下床走动起,她们便不会再来主动扶我起身了。
这一点护士们都是做过培训的,丁舒不可能不知道。
丁舒上半身探过来的一瞬,我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的身上的味道和陆砚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同样都是被熏香味遮掩的欢爱的气息!
自从我搬进月子中心后,陆砚身上隔两天就会沾染这种味道。
我问他是哪来的,他只说是在发小身上沾染的味道。
可我现在十分确认,那股欢爱味道绝对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熏香才是沾染上的!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欢爱气息味道更浓。
我目光晦涩的盯着陆砚,心里有点不舒服。
难怪自从他身上出现了熏香味后,就一直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现在想来......
我深呼口气,赶走心里的烦闷。
也许,是我闻错了、想多了呢?
我想再仔细闻闻,丁舒却直起了腰。
动作间我才发现她被衣衫遮挡的锁骨处有一抹暧昧的红痕。
我眼皮一跳,目光跳转在她脸上,我这才发现她也在打量着我。
目光交汇那一刹,她突然笑了。
笑的很轻,我却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见我下床还要被扶,婆婆更加不满起来。
“都生了十天了还不能自己下床吗?唉哟,我看别人有些生完自己都能从产房里走出来,怎么就你这么矫情?我说怎么非要来这种地方坐月子,原来是在这里享受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娘娘日子!陆砚,你看看这像话吗?!”
亲戚们纷纷附和,要陆砚做个表决。
对之,陆砚不予理睬。
他只担忧的看着我,我能下床走路他早就知道的,刚刚起身因为那股味道的缘故一直僵着同一个姿势。
这让他吓了一跳,担心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是牵扯到伤口了吗?还是她毛手毛脚的弄痛了你?”
见我不语,陆砚焦心的一把扯开丁舒。
他的力道不算温柔,让丁舒直接呆愣在原地。
耳边,陆砚还在一个劲的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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