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回了个“嗯”但心里其实愤愤不平。
今年我本就不想回婆家过年,结婚前和何楠说好,一年去他家过年,一年回我家过年。今年婆婆打电话说家里搬了新家,必须回家过年。
婆婆下了死命令,何楠也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生气的不行说:“今年是我妈的60岁大寿,我们不是说好今年在我妈家过年吗?”
“我们家的乔迁之喜是大事。”
“我妈过生日也是大事!”
何楠接着说:“晓露,生日年年都能过,但是我妈也不可能每年搬新家吧。 ”
正因为回谁家过年这件事,我和何楠大吵了一架。最后婆婆给我妈打了电话,字里行间都在祝贺我妈生日,实际上是想责怪我不回婆家过年的行径,我妈不想同婆婆起冲突,回过头说自己的生日不是大事,等我过完年回来也能过。我只能答应何楠,今年回婆婆家过年。
我在高速站外头打网约车打了半天也没司机接单,最后,我只能打了辆搬家的小货车。
小货车跌跌撞撞地到了大巴站,我带着涵涵去买最近时间去宁县的大巴票。
早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到了中午,涵涵吃了一碗拉面,刚开始还好好的,忽然就吐了。
我有些担忧涵涵,但大巴马上要开出发,我只能心里祈祷涵涵的状态能坚持到到婆家为止。
到婆婆家只有国道,大巴车地行驶在路上,跌跌撞撞,涵涵更加不舒服了,依靠在我的身上,说头疼。
我摸摸涵涵的额头,暗道不好,涵涵发烧了!
还距离宁县差不多只要一个半小时了。
下了大巴,我抱着涵涵失去了方向,之前来宁县我都是跟着何楠一起来的,因此对婆婆家的地址并不清楚。
婆婆先前说会让小叔来接我们,我没有小叔的电话,只能打婆婆的电话,连续打了几个也没人接。
思来想去,我只能打电话给何楠。
何楠“喂”了一声。我说:“我到了宁县了。可是妈的电话打不通。”
涵涵趴在我的身上呻吟着,我疲累地一手伸到背后扶着孩子,一手控制着行李箱说:“你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吧。”
“汪汪汪——”
听筒那面传来了狗汪汪汪的叫声,我心里一沉,问道:“何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司。”
“汪汪汪——”
狗吠的越来越厉害了,直到这一刻,何楠还在撒谎。
我问:“为什么有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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