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觉得是爸爸嫌弃他耳朵不好,听不清别人讲话。
所以不管手术和治疗有多疼,都坚持让我带他去医院看病。
可如今,他的耳朵渐渐恢复了听力。
沈琦钰也不曾给他一个笑脸。
反而在他耳边,念起了别人的名字。
我的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闭上眼,我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好。”
沈琦钰,这次,我们母子,再也不要你了。
我们开始一起收拾行李。
将沈琦钰曾经送给我们母子的一切都留在了这间房子里。
儿子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像个小小男子汉一样,会帮助我把行李拎到了楼下。
而我们的飞机起飞的这天。
也是沈琦钰要去参加苏小小儿子亲子运动会的那天。
前一天晚上,他怕我们会去打扰他和苏小小一家三口的幸福。
特意回来看我们。
他的态度难得的温和。
主动拿着礼物,想要抱一抱儿子。
可面对这个曾经梦寐以求的父亲的怀抱,儿子却躲开了。
他站在一旁,没有接过沈琦钰的礼物说:
“谢谢沈叔叔,您把礼物放到茶几上就好了。”
听到儿子口中的称谓。
沈琦钰的脸上忽然浮起慌乱。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乐言他……叫我什么?”
我笑了笑,觉得讽刺。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沈总?”
隐婚八年,沈琦钰不只是不公开我们的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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