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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沈云为了我这块玉牌,竟如此对待兰喜。
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他为何要娶我,也明白他为何执着于跟我传宗接代。
只是沈云啊沈云,你道貌岸然的模样,早就磨灭了我仅有的心。
我如何会让你如意呢?
我嫁给沈云的第三个月初八,是他二十六岁的生辰。
这天华茂县有头面的人物都来了,官贾商科,豪绅巨儒。
梅兰竹菊在生辰宴上好不得脸,那舞姿、歌喉,能比肩城西最好的戏班子。
只有我拄着木拐,安静地坐在角落。
夜幕落下,梅喜挽着王举人,兰喜挽着刘大人去了偏院。
竹喜偷偷来找我:「夫人,求你救我,我不想跟梅喜、兰喜一样。」
我问:「菊喜为何没事?」
竹喜欲言又止:「菊喜......她爹是沈云的账房,张蕴安。」
张蕴安,我是知道的,四十来岁的年纪,深居简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的账房也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的。
只是他竟在沈云心中有如此地位?能保住女儿?
我救了竹喜。
我把一块用过的月信带给了竹喜,府里嬷嬷检查完她的身子,告诉沈云竹喜身上来潮了。
她逃过一劫,我却得了一顿毒打。
沈云说竹喜跟我待在一处久了,月信日子被我影响,才会在今日来潮,否则今晚竹喜是要为他伺候同僚的。
他说我不仅生不出孩子,还坏了他的大事,于是把我那条快要痊愈的断腿重新砸折了。
南存带了郎中赶来的时候,我痛得只剩一口气。
「要不,你走吧,把腰牌留下。」南存向我提议。
「为什么腰牌要留下?」
「这样你解脱了,我也没有负了沈大人。」
他的左右为难落在我的眼里。
「我知道,他在长街说我良善过人便要娶我,实际不过是看见了我这块腰牌罢了。
但他要利用的是我这个人,腰牌只是一个佐证罢了,人都不在了,牌子又有什么用?你觉得我能逃脱得了么?」
他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沈云用县衙的公款开设了一间无偿饭堂,每初一十五的时候,无偿向流浪汉或者鳏寡孤独者提供饭食,其中不乏荤腥肉菜。
有同僚把他的义举汇报给了相国大人,听说相国大人感动不已,亲手书就一副“璞玉浑金”的飞白体赠与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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