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家不放心我的腿,派了无数保镖跟着,我又行动不便,压根没有独处的机会。
直到我接到林梦的电话。
“雪姐姐,沈伯母康复出院了,我们两家人打算一起出去吃个饭庆祝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炫耀。
我想起前世。
沈轻洲的母亲出院后,我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门拜访,却发现林梦坐在沈家客厅。
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事后,沈轻洲却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故意去刺激他母亲。
可分明从头到尾,我跟他妈没说上十句话。
“雪姐姐,你不会不来吧?沈伯母说早就想认识你了呢。”
我深吸口气,思绪从回忆中拉回。
“放心,我会去的。”
有什么能亲眼目睹死亡更令人信服的呢?
第二天,我准时赴约。
没像前世那样精心打扮,只穿了件舒适简单的运动服。
林梦看见我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雪姐姐你可来了!”
我强忍下推开她的冲动,在沈轻洲审视的目光下过去打招呼。
“沈阿姨好。”
“你好。”
因为常年卧病在床,沈轻洲的母亲看上去瘦削憔悴。
“你是梦梦的朋友吧,生得真好。”
我笑了笑,丝毫不觉意外。
沈轻洲从未跟他母亲介绍过我,哪怕我们一起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曾在无数个夜晚抵死缠绵。
对沈轻洲来说,我是给他带来羞辱的罪魁祸首。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看着林梦表演。
直到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了!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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