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怒意:“在你心里,我李念白是这种登徒子?”
若不是,他闯进我房间又是做什么?
不过见我身子太丑,欲念退去的找补罢了。
浮萍渡海,除了自己,我再信不得任何人。
“李将军不必费心遮掩,我从地狱般的敌营爬出来,又用身子取悦最恨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廉耻?只要能携手复仇,李将军想做什么都使得。”
一边说,我向他走近。
等他再起欲念,亦或是转身离去。
他却垂下眸,绕开我取来床上的衣物,给我披上。
又从怀间摸出几片已枯死的梅花,放入我的掌心。
“我从别处采来了几朵,捂得太久,已不好看。”
他松开我,微微笑说:“待明年,定有一城梅花为你而开!”
李念白离去许久,我仍未从恍惚中回神。
手中的花瓣在我的泪中,饱满了许些。
擦干泪眼,我取出几块布,仔细将花瓣包好。
往后月余,即便我不再给顾泽传递情报,他也会寻我,将三公主给他的屈辱,泄在我身上。
一次一次。
晚春将近,他的死期也越来越近。
我似乎看见梅花已在眼前盛开,满地顾家和陈家的尸体,那都是祭奠的养料。
可突然,变故横生。
“你就是当年舍命救下顾泽,被敌军捉住,当成狗凌辱数日的贱人?”
三公主带着奴仆闯进别院。
高高昂着头,雍容华贵,不怒自威。
一众奴仆持着棍棒,似乎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我打死。
我连忙跪地,猛地磕头。
“贱妇是狗,人尽可欺!”
“求公主大人饶了贱妇这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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