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清来人,立刻挂断了电话。
秦雨寒站在那里,一身高定鱼尾裙衬得她整个人矜贵优雅。
脊背挺拔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当年在轮椅上那颓败丧气的影子。
她狐疑地问道:“一周后,你要见谁?”
我语气冷淡:“一个老朋友。”
秦雨寒的眉头皱的更深,她对我的圈子了如指掌。
这些年我为了陪她,一直在她的圈子里打转,压根没有真正的朋友。
她刚要继续追问,可看到我那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变了。
她语气沉沉地问:“割腕好玩吗?”
冰冷的声音将我拉回了昨夜。
我提出要搬离别墅,结果秦雨寒不同意,还将我锁在了卧室,说是要我好好反省。
我不懂自己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要离开她,戒断对她的感情罢了。
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我抑郁症病发,我浑浑噩噩地割了腕。
那一刻,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秦雨寒却好像误会了。
她以为我想用这种手段让她心疼,所以,她虽然把我送来了医院,却交待医生:
“缝合的时候不要给他打麻药,我要让他记住这种痛。”
我最怕疼,秦雨寒明明知道的。
可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头待宰的牛羊般,被人压在身下,在针线的穿引下凄厉地惨叫。
想起那钻心的痛意,我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连带着看秦雨寒的目光都透着害怕。
她微微一怔,似乎意外于我的反应,但更多的是气恼。
她俯身在我身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又在装什么可怜?我告诉你,因为你割腕,南晨差点和我分手。”
“他说他不想看到你出事,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他会内疚一辈子。”
“他那么善良,你怎么好意思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想把我从他的身边抢走?”
若是以往她这么说,我会声嘶力竭地告诉她,她被孟南晨骗了。
孟南晨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爱慕虚荣、表里不一的人。
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秦雨寒爱他,所以无条件地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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