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我低声回到:“家里有事要回去,跟这些无关的。”
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家了。
一进门,就发现婴儿房里被堆满了东西。
那件我曾经为了迎接新生命准备的小棉袄被压在箱子地下,脏了。
厨房里,谭斯年剥着蒜,笑着与莫依依对视。
温馨而又充满活力。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看着他们这伉俪情深的背影,我才知道,原来谭斯年也是能进厨房的。
听到声音,他俩同时回头。
看到我有些惊讶。
“有仪,你回来这么快?对了,依依现在一个人,觉得原来的房子太冷清了,我就让她搬来跟我们住,你不介意的吧?”
先斩后奏的询问,从来都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只是这房间......
曾经,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在来科研基地前怀上的。
那个时候谭斯年在村里刚接到调令要来沙漠。
阿娘劝我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别跟来。
但在谭斯年一脸不舍的注视下,我义无反顾的来了。
来了之后,环境太过恶劣,我自己都被折腾得够呛,还要照顾水土不服经常生病的谭斯年。
最终太过劳累,流产了。
当时他抱着我,眼里都是泪。
他说:“有仪,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准备一个婴儿房,他看见了,就会重新再来找我们。”
现在,他忘记了,那就不需要了。
住谁都无所谓。
我摇摇头,回到房间关门。
隔绝掉这不属于我的温馨。
第三天。
天才刚亮,隔壁房间就传来一声尖叫。
谭斯年急得赤脚跑过去敲门。
门一打开,一具衣着清凉的身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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