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不遂人愿。
周稚云,在南京路丢了。
像八年前一样。
沈清时得到信息赶来时。
我已经跑断了鞋跟。
脚底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沈清时面前。
还未开口,男人的愤怒像暴雨一样砸下来。
“姜青璃!”
“你明明知道阿云对上海人生地不熟,你为什么不好好看顾她!”
男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看错了你!”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大清了。
只记得那天的雨很大,天像被戳破了一个窟窿。
我跟在沈清时后面,跌跌撞撞。
后来,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昏迷的周稚云。
男人惶恐的抱起,一声声念着女人的名字。“阿云,没事了没事了。”
“这一次,我终于找到你了!”
沈清时抱着女人弯腰坐进车里。
我紧跟着向车里走去,车门却在我面前彭一声被关上了。
车窗放下,露出沈清时冷峻的脸。
“姜青璃,阿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我一个人站在雨里,看着车子远去。
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
一刀一刀。
割掉了八年里一点点长出的血肉。
向死而生。
沈清时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公馆了。
周稚云住院,他寸步不离的守着。
甚至银行去的都少了。
我的脚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跟小妗离开了沈公馆。
我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只留下了那枚沈清时亲手打磨的手镯。
和一封退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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