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酒水,我脸上浮起微笑。
还记得结婚时的敬酒环节,是苏玉提前准备了无酒精的假红酒,帮自己逃过了一劫。
可现在,她却想用这瓶酒要了自己得命!
这大概就是老话讲的因果报应。
见我拿着酒瓶不动,温笛伸手拉住了苏玉的胳膊。
“玉姐,他酒精过敏,肯定不敢喝的,我们还是......”
“闭嘴!”
苏玉荡开了温笛的手,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我的脸庞。
我抬头看向苏玉。
“我房间的床下,有我公正好的遗书。”
“我的家人什么德行我自己知道,有了这份遗书,他们......”
“够了!”苏玉冷冷打断我。
“你这是在表演什么深情么?”
“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回心转意?”
“阴险狡诈,花言巧语,你还真是卑劣啊。”
苏玉眼神中充满了厌恶,竟将我的交代全都当成了所谓的表演。
“温笛,我们走。”
苏玉转身离开包间,我开口急喊。
“苏玉!说话算话,记得回家!”
端起酒瓶,我大口将那瓶威士忌灌下。
苏玉很喜欢喝爱尔兰的威士忌,说是能从其中喝出花果的香气。
可这酒灌进我的口中,却只有辛辣和窒息。
“江总!”
门外一声惊呼响起,吴青松撞开门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手中的酒瓶夺下。
“江总!你这样会没命的。”
吴青松曾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自己能得到苏玉的消息,也全托他的帮忙。
没想到他竟然亲自赶了过来。
因为过敏,我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便是连呼吸也开始有些吃力。
包间的房门被再次推开,苏玉喘 息着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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