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说着为了救我把家底儿都掏出来了,旁敲侧击地问着我爹娘旁的家产。
我只一个劲地哭,家产被叔伯抢走,银子更是分文没有。
说完,周母脸色更差。
周文徽讪讪地将药塞到我手里,揽着他娘出去。
我环顾四周,小屋简陋可该有的一应具有。
书案上的笔墨纸砚用得皆是上品。
我与周文徽自幼定亲,两小无猜。
爹爹这些年的接济多数都花在周文徽读书上。
请最好的夫子,进最好的书院。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他坚信周文徽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易进取。
在衣食上也从未短过他们。
周伯伯早逝,原以为这屋子里存有他们一家人的温暖,没想到....
这些年的资助到底是不值得。
翌日,周母便等不及想将我哄走。
周文徽站在一旁默不吭声。
我只得顶着尚未愈合的伤口跪下磕头,「求伯母留下阿霜,阿霜愿当牛做马伺候伯母和徽哥哥。」
「砍柴挑水,洗衣做饭,绝无怨言。」
周母眼里精光一闪。
态度大变,立刻热切地扶起我。
边叮嘱我好好养伤,边拉着周文徽往外走。
「这火烧得也好,白捡个丫鬟,你也可与那相府千金...」
门外周母的声音渐渐远去。
额头上的伤口早已崩裂,血顺着眉眼往下流。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爹娘,小妹,阿霜定为你们报仇雪恨。
伤好后,我包揽了周母所有的活。
硬是让人躺在床上歇了一日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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