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有自己喜欢的娘亲,
那我弃权!
花云深
今日,我没了娘亲。
你也是!
歉我不会道,门印我也不想要。
这儿,不再是我的家了。
咔嚓——
木杆断裂的声音。
雪压得一旁本就残破的油纸伞彻底断了,
犹如我对他们父子俩仅存的一丝丝希望。
破落的油纸伞上已然雪落层层。
遮住了原先鸳鸯戏水的图案。
当初。
这伞上的图是花崇亲手绘制、我亲手涂染的颜色,他捧着伞,嘴里嘟囔嫌弃这伞不够阳刚。
手上动作却小心翼翼。
此后,无论是多重要的场合,他身后侍从,都会不要脸地背着这把粉墨晕染的伞。
大荒之内,无人不知他爱妻如命。
可后来,他的那一把,因我嫌他借给江怜怜,和他大吵大闹,
他气急将伞扔向院子,命人焚成灰送还给了我。
夜色漆黑,殿外的长明灯烛影摇曳。
我灵力低微无力御寒,周身几近冻僵。
冻僵也好,就,不会疼了。
我忍着麻木咬破手指,画了焚灭符。
闭上眼,决然抛向了地下的油纸伞。
火红色的光,连同那美好的回忆。
消失在一片雪海中。
雪花有情恋纸伞,纸伞无意承落花。
既然无意,又何须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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