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去帮他上药,想要劝劝他快走。
王府已然不是好归宿。
三天后,宋菲菲才想起来要去偏殿看看。
整整三天,我看着他们纵情享乐,看着她灿烂的笑容。
这是我回到王府后,再也没看见过的。
两人一起乘坐轿辇。
我飘在空中有些出神,原来,轿辇内是这般风光。
与她初识时,为了在外人面前立威,展示我是她的人。
我一直骑着她那匹好马。
凡有出行,皆为我在前,她在后面的轿辇内。
从不示人的外貌也让世人赞叹我们是一对佳偶。
那时,我格外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张脸。
没有给她丢人。
从那之后,她便不让我坐轿辇,无论刮风下雨。
百姓皆以为是我对她的保护欲过重,不舍得让她独自出行。
她那时听见传言的时候,很是欢喜。
我以为,这便是喜爱。
可现在,面首一句话便能让她放弃给我的那份生机。
“子辰,可坐的习惯?”
那面首名唤赵子辰。
我看着她扶他坐好,在他身后塞了一个蒲团,还细心检查是否合适。
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泪。
赵子辰突然盯着轿辇上的平安符,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我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拽住平安符。
可扑了个空。
平安符被他捏在手里,摁在轿辇上磋磨。
不过几下,便破损不堪。
我无力的靠在边上,侧头,不敢再看。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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