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李锴的书法十分精妙,可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过。
和李锴相处一段时间,我便知道这就是一个草包。平日里也不见他钻研什么学说,看什么书。
李锴只会买一些名人书画收藏,也不懂得装裱、保养,还是参观他收藏的两位大师发现此事,提了出来。
不然他的那些收藏,放个两年就不知道要被虫蚁啃食到怎样的地步。
就这,他附庸风雅的钱还是从父皇的赏赐中出的。
我愈发看不上他。
李锴也厌恶我总是对他冷眼相待,有给我献殷勤的功夫,不如和他那温柔小意的妾室,通房聚在一起欢乐。
母妃有意抓李锴的把柄,可李锴唯一的长处就是伪装。
再加上父皇的偏袒,和离之事遥遥无期。
李锴的母亲杨氏,总是拿着长辈的架子训斥我。
乳母看不惯杨氏对我的屈辱,总是挡在我前面,和杨氏对吵起来。
不久,我的乳母被污蔑盗窃赶出皇宫,余下的宦官,宫女全部遣散。
一时间,我查看四周,却没有一人可以信任。
父皇在我和李家之间摇摆不定。
第一次,父皇看我实在痛苦,下旨贬李锴出京。
不过两日,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命令,将李锴召回京城,只罚了他两万的铜。
李锴连京城的门都没挨到就回来了,至于罚的那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和父皇给他的赏赐不值一提。
第二次,母妃派的人迟迟抓不住李锴的把柄,向父皇献计秘密鸩杀李锴。
父皇不说话,此事不了了之。
第三次,我和驸马已经生活了12年,父皇终于下定决心让我和离。
不过3月,父皇重病,我和驸马又复婚了,这一次的婚姻一直持续到我病逝。
我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生而甚惠。朕所钟爱。」
这是父皇亲口说的。
可是父皇,你害得嫣儿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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