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传宗接代一无是处的东西,谁知道这官是不是被人玩出来的。]
他满嘴说着[区区女子]。
现在却又想要依靠他最看不起的女子活命。
我没有说话,小吏手持卷宗继续说着罪责,声音浑然:
[按大周律例,罪臣之子当该流放三千里,发配边远之地,终身为奴!]
在他泪眼祈求的目光中,我冷声开口,浇破了张字泽最后一丝希望。
[那便依法处置,不得徇私!]
我看着一块烙红的铁,滋啦一声就印在了张字泽的脸上。
张字泽凄厉的惨叫着,哭得一声比一声大。
看着这一世张字泽的衣衫早已被刑棒打的浸满了汗渍。
我在他绝望失声,即将要被拖下去的时候,才冷然开口:
[女司阁里倒缺个仆人,既然这罪奴如此恳求,那便不用再发配边疆,且跟在我身边吧。]
张字泽跪在地上,一颗脑袋磕的噼啪作响。
他死咬着牙,声音浑浊:
[多谢女官大人垂怜!大人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只愿结草衔环,以恩报德,尽心服侍好大人!]
他幽幽的眼神中夹藏不住丝毫恨意,连带着一双手都攥得紧紧。
我看在眼里,拂袖冷然开口:[既然已成罪奴,自然是伺候不到本官!若是想报答,便日日挑些粪水给本官的花圃地施施肥吧!]
他心有不甘,可也清楚真流放了,下场只会是更凄惨。
一介罪奴,命如纸薄,还心比天高?
这来日方长,有些恩情,还不知道你还不还得起了。
第3章
我将张字泽带进府里时,他就开始用须发遮住半边奴字。
还未开口询问,他便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了:
[女官大人,您府里都是卖了奴籍的清白人家,若是让他们瞧见我被烙了奴字,那小人还不得被随意欺辱。]
这副嘴脸,还真就和他上辈子一模一样。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么卖惨的样子迷惑,真情实意的护着他那所谓的自尊心。
一见他跪下,我就忙不迭的扶他起来,还当众保证:
[本官府里皆是良人,若是谁因为被烙了奴字而随意欺辱你,本官知晓后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娇生惯养惯了,我见他的手在寒冬腊月时冻得生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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