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爱上她了?要不我介绍你们也来玩玩双人跳伞!”
电话被挂断了。
王鹏苦笑着看向我。
我无力地耸了耸肩。
婆婆的检查资料与缴费单据,我早就打包发给了蒋修。
他死活不信,我也没办法。
万幸的是,婆婆的开颅手术很成功。
但坏消息是,她全身器官持续衰竭,只能靠仪器维系生命。
我从几个医生嘴里,听到了婆婆受伤的经过。
今天清晨,她骑电动车时突发心脏病,摔进了路边水沟。
不光脑袋磕到了石阶,肺里也灌进了雨水。
她被好心人送去医院时,心脏几度停跳,给全身脏器带来了不可逆的损伤。
颅内感染,肺部发炎,器官衰竭。
这几个词连在一起,几乎给婆婆判了死刑。
即便有奇迹发生,婆婆也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我总算理解,手术前医生对我报以同情的原因。
光是维持婆婆生命的仪器,一天就要烧掉几万块钱。
二十万,真的只是保守估计。
“冉冉,是你吗……?”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抬头一看,婆婆竟然醒了。
“你和蒋修没有领证吧?”
她气若游丝地问道。
听到否定的答案,她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小修他配不上你!”
我忽然意识到,婆婆出事的地点,是去我家的必经之路。
“妈,您不会是为了阻止我们领证,才骑电动车出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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