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惊喜般得出结论:“所以,小姐,你没病对吧?”
我一瞬间错愕,没意料到他这反应。
在宫里养病近两年了,慢慢地有人忘记要怀疑这件事。
可惜,我确实有病。
身中奇毒,估计也就能再活七日。
许安见我没说话,便当是默认,又开始好奇我要去哪儿。
一盏茶喝尽,我脑子里确实得到了答案。
“去宁州吧,我小时候在那里住过许久。”
许安正在弄马车,一队士兵从街头而来。
他稍稍挡在我面前,那些人却和我们擦肩而过。
许安满脸疑惑。
“小姐,这是太子殿下的人吧?他们不是来找你回去的?”
“我留了信。”
话一出,许安很惊讶。
“可是你和殿下不是一向……”
“感情不好?”
我接了话,笑着点头。
“是,我们常打闹争抢,可他比谁都疼我,许安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如果我们活得太安逸,就会忘记外患。如果一片宁和,反倒看不出周围的危险,但如果分成两方,自然也就知道看戏的人更偏向谁。”
这些话还是兄长教我的。
我学得还算不错,以至于连朝中耿直的大臣们上书中都冒大不韪提及过关于大宁内斗的言论。
这些年,也确实有不少爪牙冒出来活动被父皇铲除。
所以从很早时,对于我这个公主,百姓便是毁誉参半的。
许安听闻缓缓点头,又皱眉陷入了沉思。
我也没催促,跟老板说了一声就朝不远处走去。
那队士兵在街头停了下来,我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有不少百姓围了过去。
我站在边缘,听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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