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了想这套说辞的可能性,最终还是放弃。
“不行,你不是不知道沈宜有多在乎这只猫,还专门在家安了监控,只有我或者她在家的时候才能关掉,要是它走丢了我脱不了关系。”
舒橪打电话叫来保姆搞干净卫生,便搂着沈乔乔走了,连半分眼神都未曾在我身上停留。
保姆搞完卫生注意到我的状况不对,打电话给舒橪。
“舒先生,宝丽好像生病了,用不用我送它去医院。”
“不用,沈宜马上回来了,喂它随便吃点止疼药就行了。”
“可是,猫好像不能随便吃止疼药…”
保姆还想说点什么,电话便被挂断了。
她转头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同情,“宝丽乖,把药吃了,我给你开个罐头。”
她只是奉命行事,我不想为难她,主动叼走了止疼药,就着罐头吃下。
药很苦,苦到我吃完罐头舌头里还泛着苦味,但胃里总归是好受了点。
我舔了舔保姆的手指头,躺在地上露出松软的肚皮。
保姆陪我玩了会便走了。
她走之前给我开了好几个罐头,告诉我藏在哪里。
“宝丽,要是你饿了就自己找去吃哦。”
她动作熟练的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意味着,宝丽也不是第一次饿肚子。
我忽然有点难受,我自诩很爱宝丽,却连它吃没吃饱都不知道,只盲目相信舒橪会照顾好宝丽。
晚些时候,舒橪回来了。
他疲倦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电话里大都是安抚今天参加订婚宴的宾客。
舒橪这时候已经发现我不见了吧。
我有些难过,却又有几分期待,他知道我不见了会着急吗?会伤心吗?
等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他疲倦地捏了捏山根,朝趴在猫窝里的我招了招手。
“宝丽,过来。”
我内心一阵雀跃,迈着高傲的步伐一点点走向他,最后扑进他的怀里,舒服地打了个滚。
看吧,他还是在乎宝丽的。
舒橪的手指轻柔地在我肚皮上撸了撸,我舒服得止不住发出咕噜声。
我脸热地捂住嘴,暗骂自己没出息。
舒橪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宝丽,你说妈妈会去哪里了呢?”
我只能装傻地舔毛,总不能告诉他我在你面前,还变成了宝丽吧。
舒橪自然没指望一只猫会告诉他答案,起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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