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似乎在流血。
可我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女子失贞,犹如失命。
祁渊见我不说话,也觉得没了意思。
挽着陈若音的腰便向外走,经过我时,还不忘狠狠踹我一脚。
“你最好给孤老实些,要再生事,孤不会让你好看的,你壮烈牺牲的父亲,也会因你被泼脏水。”
眼看他要走,陈若音说留下再劝劝我。
祁渊夸她温柔体贴,才是太子妃的典范。
可当他一走,陈若音就换了一副面孔。
她俯下身,看我时全是嗤笑。
“委屈?可谁信呢?你以为你向太子指认我,他就会信?”
“痴人说梦!”
她捂着嘴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得意。
“事到如今,我不妨告诉你,上元节那晚,太子知道我对你下药,可他压根没阻止。”
我瞳孔剧烈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她的声音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朝我袭来。
“你一个失去母族,被圣上收留的孤女,顶着个破落户公主的名头,与我能比吗?我父亲才可以相助太子,你占着未来太子妃位置,合适吗?”
我的心仿佛缺了一口,疼得厉害。
脑子里闪过刚才,祁渊他们进来前的景象。
“我会负责的。”
2
我被祁渊锁在偏殿里三天三夜。
为了求死,我开始绝食。
此事被祁渊知晓,他气得将肉粥往我嘴里灌。
像喂牲畜那般,我被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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