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诀瞪着我,以为我会立刻起身给他做饭,可我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要吃自己做。”
他好像生气了,吼道:“江秋瑜,你又发什么疯?”
随后,他嘟囔道:“算了,经期的女人都不正常!”
林诀收敛了神色,将几片暖宝宝递给我:“你不是会痛经,这是暖宝宝。”
我看也不看那东西一眼:“不用,你送给别人吧。”
许念念发了条朋友圈,割到手,经期还到了,幸好有人给我准备了暖宝宝。
图片中,那人的手上戴着婚戒,正在她的肚子上贴暖宝宝。
而他手中被拆开用过的暖宝宝,显然是许念念用剩的。
如同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许念念不用了,才回家让我伺候。
林诀却不管,直接拆开一片就要掀开我的衣服贴上。
我用力推开他,却扯动伤口,疼得喊了一声。
而他磕到桌角,瞬间变了脸。
“江秋瑜,你个疯女人!一个例假就闹得鸡飞狗跳,念念也例假,还记得让我把暖宝宝给你带回来,她晕血,手上的伤口可能让她不省人事,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分不清吗?”
“林诀,我不是来例假,我流产了。”我语气平静。
他愣住了,许久,露出讥讽的笑:“流产了,你还这么平静,是你想出的新招数吧!”
“婚检就发现了,你很难受孕,现在说流产,你臆想症又严重了吧!”
在林诀和他朋友眼中,我有臆想症,一次次把许念念当小三。
我曾无比期待和林诀有属于我们爱的结晶。
检查出难受孕后,我绝望大哭。
这几年,我也在努力备孕,医生说难受孕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受孕。
排卵期,我每次都缠着林诀,却始终没有动静。
当我决定放弃时,孩子却悄然来了。
只是当我发现他的存在时,是他同我告别的日子。
大概他也知道,已经没人期盼他的到来了。
我起身,淡淡得说到:“不信算了!”
我拿着包,转身出门。
林诀大声质问:“你又要离家出走?”
我拉开了门,回他:“姐妹今天搬家,我过去帮她暖房。”
林诀冲出来,企图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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