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用这个麻醉剂的道理吗?
你们这可是剖腹产,不用会疼死的,赶紧签了吧,别耽误孕妇手术时间。”
沈莫北听了之后把单子扔给了医生,“不用给她打了,她对麻药过敏。”
医生对他的言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先签了吧,我们会鉴定一下哪种麻药合适,不可能都过敏啊!”
沈莫北却一口咬定说:“之前就鉴定过了,她对任何麻药都过敏,你们不按我说的去给她用上,出了事情谁负责?”“再说了,假如说孕妇没用麻药疼死的话,那也是生产困难,孕妇自己的问题,跟你们医院的药是无关的。”
这话可把医生吓了一跳,可能医生都想不到居然从沈莫北嘴里对自己老婆说出来这种话。
见为了一个单子僵持不下,另一位主刀医生不耐烦地直接收走了单子。
“家属什么决定就按家属的吧,我们不能替家属做决定。”
于是医生直接生生剥开了我的肚子,我的哀嚎传遍了整个楼层。
在剖出来孩子的那一瞬间,我也死了,一口气都没有了。
而我的孩子在我死后却成了他白月光许知心的嫁衣,沈莫北从一开始就目的明确,是想让我死在手术台上,好给她的白月光一个家。
我的灵魂飘回家看见了许知心抱着我的孩子依偎在沈莫北怀里。
沈莫北搂着她心情愉悦地说:“这下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太太,也不用受生产的苦就可以直接当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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