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全都是周今屹的东西,最里面的一整个衣柜,是他没出名时我买给他的衣服,和他现在的装备比起来,那些东西简直太廉价。
可就是那些廉价的衣服,也是我省吃俭用,一点点省出来的。
我将那些他从没穿过的情侣款全部打包,还有家里各式各样的情侣款牙杯,情侣款拖鞋,全部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家里逐渐空旷。
我坐在床中间,月色撒在我身上,灵魂仿佛被抽空,我仔细回忆这八年,竟一点幸福片段都想不起来。
小腹忽地抽痛,我抚摸着肚子,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宝宝对不起,妈妈不能留下你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卫生间水声吵醒。
过去一看,竟是周今屹在小心翼翼手洗衣服,鹅黄色的真丝睡裙,一看就是陈妙宜的贴身物品。
他正在跟陈妙宜通话,声音轻柔,“当然是我亲手的洗的,温以慈的手那么丑,我怎么舍得让你的衣服被她碰?”
眼前的场景让我有些恍惚,仿佛穿越回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
那时他的事业刚刚起步,我不舍得他的手碰水,又送不起干洗,不能机洗的衣服只能由我一点点洗净。
寒冷刺骨的水将我的手冻红变涨,周今屹心疼我,把我的手捂在怀里,说:“以慈,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有他这句话,我便心甘情愿给他洗了八年衣服,我的手早已粗糙变形,如今到他嘴里,不过轻飘飘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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