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提前结束。
方子舟喝了不少,正不满地嘟囔。
“应淮在搞什么,连你生日都不过来,就这样还谈要追你?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啊!”
我把最后一波喝醉的朋友送上车,转头对他笑了笑。
“他要追的不是我,我们...算分手了。”
我们之间其实谈不上“分手”。
只是短时间内我找不到合适的代替词了。
迎着方子舟一脸错愕的表情,我把他塞进了最后一辆计程车。
我轻声跟他告别,也像是在告别这座我待了十年的城市。
“再见了,又或许再也不见。”
我收拾了行李,买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飞机票。
在候机室将辞职信写好提交到了骆应淮他家公司的邮箱。
所有事情做完,时间才走到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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