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洵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伸出手指跟她发誓,“我跟你保证,以后我都闭眼睛和她说话,绝对不看她。”
那样的温情宠溺,是我从未拥有过的。
隔天,护士长带我去太平间看了眼那个孩子,小小的一团,和我闭眼前跟我道别的宝贝一模一样,我把上个月为她求的平安符放在她手里,祈求下一世她能有个爱她的父亲。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病房,每走一步,我对季斯洵和邱韵初的恨意便多一分。
“嫂子?”
邱韵初挽着季斯洵的手臂,一蹦一跳走过来,“真巧,斯洵哥陪我来给复查伤口,你竟然也在。”
那伤口可真大,不放在显微镜下面都看不见。
她靠在季斯洵肩头,笑容明媚,“斯洵哥你看,我就说嫂子昨天不是要生吧。”
季斯洵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就你聪明,小机灵鬼。”
转过头来,他眉头紧蹙扫了眼我的肚子,“没上过大学就是愚蠢,这不也好好的?”
“你在医院好好待产,我几天和韵初有工作要忙。”
“生孩子时候我会来的,你提前告诉我,孩子出生后要第一眼看到我和韵初,免得被你的蠢劲传染了。”
季斯洵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语气施舍,“这是韵初全德语的毕业论文,你拿去用翻译软件看一看,别像个白痴一样。”
我看着那摞假的不能再假的论文,勾唇一笑,“这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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