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嗤笑一声，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厕所拖。
头皮传来剧烈的撕扯感，我强忍着硬是没有喊一句疼。
她把我的脸按在洗脸盆前，打开水龙头。
很快，水面淹没我的口鼻，巨大的窒息感传来。
求生欲让我挣扎地拍打洗手台台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妈妈拽着我的头发，一把把我的脑袋拉出水面。
“哗——”一声，水花四溅。
我猛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
妈妈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你好好照镜子看看，你是我亲生的？你哪点和我像？”
在我以为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她猛地将我的脑袋砸向镜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
口中念念有词：“我让你顶嘴，让你顶嘴！”
直到镜面砸出了裂痕，她才觉得累了。
终于，松开我的脑袋。
看着镜子里自己血迹斑斑的额头，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
我擦掉脸上的血和泪。
惨笑着对妈妈说：“我知道，你把我和表妹调包了，但是舅妈又把我们换回来了。”
2
妈妈大惊失色，抄起洗手台上的一把剪刀，强行掰开我的嘴，锋利的刀刃在我嘴里施虐。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了过去。
止不住的血从我口中流出。
妈妈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小贱人！你住嘴！”
“让你胡说！”
“我剪断你的舌头，看你对谁说！”
家中帮佣七零八碎的脚步声传来，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之后，我成了一个哑巴，学业因此中断，生活愈发艰难。
有一次，妈妈突然给我买了只会给我表妹董鹤菲买的漂亮裙子，让我换上带我去参加饭局。
我满心欢喜，那么多年，终于有转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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