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假,我说话是难听了点,但我说的是事实呀,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倒是楚浩生气了:小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你别污蔑倪妮,她真的很需要我。
他简单拿了几件衣服后,怒气冲冲离开了家。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些年的感情,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他奋不顾身奔向倪妮,我的心好痛啊。
自从他走后的一个月,我仿佛变了一个人,不爱化妆,不在打扮,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去夜店蹦迪让自己忘记痛苦,每次从夜店回来都是伶仃大醉。
从倪妮回国后,我爸妈一次电话也没打给我,也一次没来看过我,我清楚,他们应该被倪妮彻底笼络了,我的家人,全都围着她转。
这天,从夜店回来后,我在冰箱拿起一瓶红酒,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大口,冰凉的酒水从嘴角滑落直至脖颈,我下意识摸了摸脖颈,摸到了楚浩送我的那条爱情吊坠。
我闭上眼,用力将它从脖颈扯下丢了在地上,我在屋里走到哪就砸到哪,破碎的家用电器,翻倒的桌椅,凌乱的衣物,家里被我砸得乱七八糟,一地狼藉。
发泄过后,我无力躺在了沙发上。
等楚浩回来时,他都以为是不是进错了家门,地上都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踢开了一个落脚点,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我异常震惊。
小麦,家里怎么了?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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