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斯年结婚这么多年,我早就看透了他。
他舍不得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怕麻烦,怕世人的耻笑,怕我去他公司闹,影响他升职加薪。
“陆鹿呢?
你不要她了?
就因为她叫希薇妈妈?”
陆斯年,大火烧的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脑子。
人与人的亲密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在我看见的地方,陆鹿可以亲密地叫人妈妈。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们又是怎样相处的呢?
“对,就因为这个。”
陆斯年像是甩掉一个陈年大麻烦一样,他笑得开怀,“行,你可别后悔。”
我推门而入,陆鹿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你去哪了?
我想吃糖醋排骨,你快去给我做。”
我去哪了?
拜你所赐去警察局一日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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