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笙笙是我的命,若她死了,那我便也活不成了。”
他的眼角泛红,胡茬青黑,却眉目坚定。
许是他的执着使得公婆不得不为我奔走,也或许是陛下突然想起来盛朝自开国以来便有罪不及出嫁女的规定,最终乔家独剩我一人。
父兄斩首那天,齐相梧陪我去了刑场。
他跪在我父兄面前立誓,“岳父,舅哥,我向你们保证,我必会好好爱护笙笙,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若有违此誓,必不得好死。”
彼时彼刻,他说的涕泗横流,大家都信以为真。
父亲临走前眼含热泪,却嘴角带笑,殷殷嘱托我,“笙笙,以后不可再任性,父兄护不住你了,你和相梧要好好生活。
你记住,莫要再管旁的事,爹只要你好好活着。”
我妄想伸手去拉住阿爹,却被侍卫驱赶。
午时三刻,齐相梧把手掌覆盖在我脸上,为我挡住了侵袭而来的风雨。
我摇摇头,驱散了脑海里的回忆。
在齐相梧大婚之日,我踏上了北行的船。
“老伯,我们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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