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让他很失望,我只是把伞收了,然后客气的行了一礼就进了御书房。
仿佛他这些掺着毒针的话不是对我说的。
若是在早几年,我定会因为这些伤人的话心如刀绞,可今时早不同往日了,我清楚沈煜这些招数来来回回的用,最后目的只有一个,想和我退婚。
他讨厌我永远不起波澜的情绪和脸色,就好像这场婚事只有他一个人不满意一样。
可他不知道,我只是比他更早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这场婚事从来由不得我们做主,从我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要当太子妃的。
但那天沈煜到底没能如愿。
陛下在他梗着脖子又说了一遍“儿臣此生非盈盈不娶”的时候,拿砚台砸破了他的头。
沈煜呆滞在原地,话说了一半被噎在喉咙里,血流如注,顺着额前霎时间红了半张脸。
陛下看不出喜怒的端坐在书案后面,“近月才是你的太子妃。”
沈煜半张着嘴,脸色麻木的下意识说了句:“儿臣只是想……”过了好一会儿,沈煜挺直的脊背弯下来,匍匐着把头磕到地上,血顺着他半张脸流在地上,他竟也似毫无察觉,只声音嘶哑的回答:“儿臣明白了。”
那天出宫的路上,沈煜拦住我的舆车,包扎处理过的伤口渗着红,他背光站着,脸色忽明忽暗,有些骇人。
“就算你用尽手段逼孤娶你,未来是废是立,也是孤说了算。”
明晃晃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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