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所有人,包括季时珩自己,都选择留下了孩子。
这近五年的时间,他们瞒得很好。
如果不是季星宇要上小学,需要户口,可能,我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拖着完全扭曲的右腿,徒步三公里回家时,屋里仍没亮灯。
我瘫软在地,才被我设为“特别关心”的宁如玉,显示更新了社交平台。
补过生日!
这一次,我们一家齐齐整整。
她发了一张和季星宇的合照,举着一个蛋糕,上面插着的蜡烛写着“5”。
照片的角落,我看到一只戴着婚戒的手。
骨节分明,微微蜷缩,十分放松。
那枚婚戒,还是季时珩和我结婚时定制的,内环刻了字。
手机息屏,一室冷清的黑暗之中,我不免迟钝地想到。
刻的,是什么字来着?
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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