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上除了顾泽以外，还有几个男的是他的朋友，之前他调查的时候了解了一点，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喂，沈总。”

“我等下发几张照片给你，上面出现过的人帮我查一下，还有之前让你查的那件事，涉及到的所有人都查一遍，越详细越好。”

“好的，沈总。”

“嗯。”

沈肆年挂了电话，抽了根烟后，回到房间把那些照片放回了原位。

所有事情都是有连锁反应的，他能做的就是把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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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腿酸的要命，腰也酸，昨天晚上沈肆年是想做死她。

“老东西。”她咬牙切齿的骂一声，“不是人。”

“骂我？”

沈肆年刚进门就听见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才发现过来骂的是他。

虞卿抬头看过去，下意识想解释，可又突然觉得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扭过头不去看他。

沈肆年倒也没计较，走过去好脾气的开口：“饿了没，出来吃饭。”

“不饿，不吃。”虞卿看都没看他一眼，蒙起被子就睡。

沈肆年看着床上那鼓起的一团，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在外面，他伸手去扯了扯被子，里面的人反而裹的更紧了。

“跟我闹脾气？”

被子传来闷闷的声音，还有点阴阳怪气：“哪敢呐。”

沈肆年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有你喜欢的菜，吃完再睡？”

“不吃，我饿死我自己，不要你管。”虞卿声音大了些。

闻言，沈肆年微不可察的皱了眉，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好片刻，虞卿都没再听到动静，以为沈肆年就这样走了，刚探出点头准备看看就对上了他直勾勾的眼神。

她拉起被子又准备把自己盖住，沈肆年快一步把人扯了出来：“你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虞卿扯不过他，很气，冲他吼道：“闷死了就算了，反正你也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说着说着，也不知怎么委屈上了，鼻子一酸，眼泪唰的一下掉出来了。

“哭什么。”

沈肆年连忙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虞卿别过头：“出去，不想看见你。”

沈肆年没做声，也没动，只是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我跟你道歉，昨晚喝多了，冲动了。”

虞卿完全不领情：“道歉有用吗，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还不是强迫我，就知道骗人。”

沈肆年开口想说些什么，可对上她红通通的眼睛，临到嘴边的话变成了：“那我补偿你。”

虞卿吸了吸鼻子：“我不需要，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她现在的情绪，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听，他都不敢跟她讲道理，生怕她又会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宁愿道个歉哄一哄，也不想把矛盾闹的更大。

“那我怎么样才能哄好你，嗯？”

虞卿没做声，昨晚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没遵守承诺的，沈斯年今天没跟她提不代表这件事她没有一点问题，他只是懒得跟她计较。

或许是这么久的相处沈肆年对她的纵容她心里有一个底，所以今天她才敢发这一通脾气，可她也只敢到这了，再试探下去就收不了场了。

虞卿抬起头，眼眶微红，脸颊上还有没擦干的眼泪，散乱的头发粘在脸上，看上去很委屈：“您一点都不喜欢我。”

明知道她在无理取闹，却还得问：“怎么不喜欢？”

“我一点也没看出来？”

沈肆年轻叹道：“那我要怎么做？”